楚门的别院。
石桌上摆着一对翡翠狮子,楚天雄反反复复地擦拭着,不时对着阳光照视。
这对翡翠狮子谈不上价值连城,但对楚天雄有着非凡的意义。
就是在那个厮杀声与金戈交鸣声响彻天地的夜晚,自己满脸血污,眼神中透着的冲天豪气,带领着视死如归将士的一次次冲向城头。
这对翡翠狮子就是用无数将士的鲜血换来的褒奖。
楚天雄觉得自己欠老黑、欠那些孤儿寡母太多,太多……
“家主。都吐血了。”
楚天雄凄楚的回忆陡然被打断。
“还辱骂他们是楚门废物。”楚飞喻怒意滔天,愤愤不平。
楚天雄脸上浮起一抹无奈:“这张碎嘴你还指望他能吐出骨头来?”
“心痛了?那让他们都滚回楚门。”南无双不知何时已坐在屋顶。
“你小子属猴的?正门不进,只知翻墙?”
“楚老头,我今天是来收银的,共十万两白银。”
“十万两?你咋不去抢。”
“我让你来十三刀,你们来二十六刀,这些人吃喝拉撒睡不要银子的?”
南无双越想憋屈,楚门十三刀果然名不虚传,自己已被摆上了一刀。
“飞喻,去拿银子,债主都上门了,你还能往哪里跑。”
“果然是楚爷大气!”
只要有银子拿,还有什么不能喊的?
“咳咳……”
楚天雄熠熠目光中带有一丝不安:“受伤了?谁?”
“先是血踪门鬼手,后是无形人。”
“连环杀?你欠别人银子?”
南无双面色微沉:“血踪门远在塞北,连续出现在晋城,楚门危矣!”
“都是你年少无知曾经惹的祸!那可是一车的黄金。”
楚天雄平淡的眸子陡然变得凌厉:“血踪门不足为惧,我担心的是无形人背后的人?”
“要你命的人身份极其显赫。”
南无双心间笼上阵阵苦楚,这皇宫内的御医非皇亲国戚难以驱使。
难道……自己是……
一幕幕宫廷剧目在南无双眼前浮现。
“先在此疗伤,飞喻,让蓉儿过来伺候。”
楚门别院疗伤?还让丐帮黄帮主伺候?这让南无双如坐针毡,VIP贵宾专享会不会是楚门挖的坑?
“不收银子吧?老弟我可是身无分文。”南无双离声泪俱下已是近在咫尺。
楚天雄看着南无双财迷像,恨不得上去抽他几个嘴巴子。
神识探入体内,那幕惨状让南无双惊悚莫名,剧震后的经脉被鬼爪挠的生出丝丝裂痕。
血污到处溃散,经脉缠绕。
基础不牢,地动山摇。
抗震的能力还是弱不禁风,南无双此时陡生重整家园的豪情壮志。
神薯豁然涌动,薯藤张牙舞爪迸射出一股绿色的枝液,藤上的嫩叶瞬间融化在枝液中,浩浩荡荡奔向经脉。
超级堵漏王?南无双惊讶之余,已瞧见神奇的一幕,那些斑斓的经脉迅疾恢复了往日的容颜。
这……
南无双心中痛惜,自己曾经茅房那几个时辰的隐忍都已付诸东流。
有所得,必然要付出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窘态,那茅坑还得继续占。
这要是让人瞧见岂不是……
哎!被挨黑棍之人行为必然诡异。
那一枚枚嫩叶为自己融化在枝液中。
这点臭,算什么。
擦干泪,继续嗅。
虚无缥缈的影子在窗前晃动。
南无双眼中闪过了一抹疑惑,难道这楚门别院也有刺客?
“既然来了,就进屋吧!”
一黑衣人瞬间从窗外翻入屋内。
“十三香香主楚明志?”
楚明志微微一怔,自己平日里如同隐形人一般,未料到竟然被看得如此透彻。
“哈哈……不用惊讶,我猜的。”
楚门别院能窜出黑衣人来,必是楚天雄有意为之。
南无双从怀中掏出玉牌:“楚门家规,见玉牌如见家主。”
“属下,参见家主。”楚明志抱拳跪地。
“楚香主,请起。”
“查血踪门、查无形人、查城头巷子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楚明志随即离开。
这些淹没在夜色中的暗探,决计不会多言片刻。隐藏身上的一切是他们活下来的保障。
“受了伤还不消停?”
一个肌肤娇嫩,神态悠闲,气若幽兰的姑娘推门而入。
说不尽的温柔可人。
“家主吩咐让我来伺候你,我是楚飞喻长女楚蓉蓉。”
这就是容儿?南无双哑然失笑,自己的确是射雕大戏看多了。
“大小姐,我伤已痊愈,不劳费心,请回!”
南无双觉得这就是坑,你楚门难道还想色诱?
虽然俺喜欢摸大腿可俺也是有原则的。
“听说你很厉害,那我们比比?”
“大小姐你饶了我吧!”南无双就怕胡搅蛮缠的姑娘。
“你个大男人怕什么?咱们上院外练练。”楚蓉蓉伸手抓向南无双。
南无双心中不禁的讶然,姑娘,你这习惯可不好!
“哎呀!我旧伤复发了,好痛,快帮我叫郎中。”
“你自己不就是郎中吗?还装?快起来。”
“你要是胆敢退缩,我就喊人说你欺负我。”
这样也可以啊!南无双顿觉这坑中还有把锋利的刺刀。
“哎呀!救命啊!郎中欺负人!”
楚蓉蓉逐渐大声地喊叫,让南无双如坐针毡。
“想怎么比?”南无双瞬间没辙。
“你也是我们楚门的客人,我也不欺负你。”楚蓉蓉诡异一笑:“让我刺你三剑,你不许用剑抵挡。能避开,就算你赢。”
这还不欺负人?难道又是楚门家规?
“我一掌就可以败你。”
楚蓉蓉媚眼如丝般睇视着南无双:“真的?那我成全你。”
一式紫气腾辉,楚门家主秘授的绝学,楚蓉蓉自信这一剑必定乾坤。
南无双嘴角泛起一抹轻蔑,一掌拍出。
楚蓉蓉顿觉一股灼热的气浪倏然飞至,手中剑已震飞而出。
南无双却不经意碰到了一片柔软,楚蓉蓉曼妙的身躯也被摔飞。
哎呀!怎会如此?
尴尬气氛瞬间笼罩:“我不是有意的,冒犯了。”
楚蓉蓉脸颊顿时绯红:“你?欺负人。”
这的的确确是欺负人,这落掌点岂会在那?
“主人,你如今不喜摸大腿了?”
“滚!老刀。”南无双声音陡然拔高。
“在你没有碰见一对大锤前柔软的世界你不懂!”
“还是不见为妙,我怕被锤死。”
老刀语未尽已隐入衣袖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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