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！”
“我的脸！我的脸！”
女鬼下意识的捂住她的脸，但是她那两只鬼爪的指甲都比手指长，情急之下，女鬼的指甲又把脸上的伤口弄得更大。
嘀嗒、嘀嗒。
一滴滴血液从女鬼的脸，最后汇聚到下巴尖，再滴落到地上。
和人的血液不同，女鬼的血液是绿得接近于墨的颜色，看起来很恶心。
唐九悯下意识皱眉，出于生理性反应，让他抗拒这种恶心的存在。
但是，唐九悯这会儿执着于找寻最终的答案，机会就在眼前，他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应，手持斧头上前。
女鬼越捂着脑门，伤口反而越来越大，露出来的绿色液体越来越多，她着急了。
一时间，背对唐九悯而没有转身。
唐九悯一手抓着长柄斧头，趁女鬼顾不上他，一斧头挥了上去。
斧头狠狠砸到女鬼的后背上，巨大的力量将女鬼击飞。
“啊啊啊！”女鬼发出更惨烈的尖叫声。
几声哀嚎之后，尖叫声戛然而止。
女鬼脸朝地面，感受到唐九悯的长柄斧头已经落在她的脖子上，不偏不倚。
这时候女鬼不敢动了，因为她现在力量太弱了，连破坏长柄斧头的能力都没有。
女鬼尽量低着头，不解的问：“你不应该在这里，你和这里已经没关系了，为什么还会在这里？”
“如果人死了会变成鬼，那我很好奇鬼死了还会变成什么，你要不要试试？”唐九悯冷眼看着地上的女鬼说，同时他又加重手上的力气，让长柄斧头往女鬼脖子上推进一寸。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，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。”
试试就逝世。
她这会儿深刻的理解鬼在屋檐下，哪能不低头的道理。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女鬼有些惶恐的问。
“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唐九悯说。
“我、我，我不知道……”女鬼目光闪烁不已，问都没问什么问题，就直接回答。
而唐九悯看到女鬼言辞闪烁，他眼里快速闪过一抹思索之色。
他之前明明只问了许可外婆，没有问过别的鬼怪，可很显然，面前的这个女鬼，现在就知道自己自己要问什么了。
很显然，那个家伙对女鬼，对这里的鬼怪都有制约作用。
他们都被警告过了。
而且，什么叫和这里已经没关系了？
女鬼虽然没有回答，但是她的反应却让唐九悯看出不少潜在信息。
看来之前的许可外婆没有说谎，制定规则的家伙的确就在小区里。
除了这一点可以确认，唐九悯还推测出另一个重要信息。
自己现在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，也许是因为完成了任务，或者说面对鬼怪做出了什么举动。
现在的他，在这个小区没有存在意义。
之前许可死之前曾经提到过因果，难道是因为这个？
思及此，唐九悯故意以明显不悦的语气说：“我还没问，你就说不知道，看来你是不愿意回答了？”
锋利的斧刃再往女鬼的脖子上推进一小寸，顿时让女鬼脖子上流出哗啦啦的绿色液体。
“我、我真不知道啊，要不你问其他你想知道的，只要是我知道的，我绝对一五一十的告诉你。”女鬼赶紧回答，同时眼珠子以常人无法转动的角度，转而看向斧头。
艹，这男人下手一点都不手软，要是他手里的斧头再往她脖子上招呼，她的脑袋真的就不保了！
到底谁才是鬼？
这男人比鬼还鬼，简直就是一个魔鬼。
“我的耐心有限，最后问你一次，那个家伙，到底在哪？”唐九悯视线冷漠，手上的动作更是彰显他不耐烦的心情。
女鬼毫不怀疑，要是她再敢说一个不知道，对方的斧头就会立刻立刻落下来，将她的头颅砍断。
“我，我说……”
“其实我也不太确定，只是有点猜测，但是我真不能明白着告诉你。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已知的线索！”
女鬼说话的语速飞快，生怕唐九悯一个不耐烦，斧头就往她脖子上招呼。
“说。”唐九悯冷声催促。
“说实话，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他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，只知道他是因果，是一个噩梦。”
女鬼的话让唐九悯想到了许可，对方正是因为被他激怒，从而违背所谓的因果，想要杀他，于是被雷劈得连灰都不剩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不按因果杀人，就一定会受到惩罚？”唐九悯对这点倒是很好奇，它接着说：“私底下你们就没有偷偷试过，真的一定会受到惩罚？”
女鬼闻言，突然一激灵，本就恐怖的脸上露出恐惧而扭曲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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